凌晨四点没有结局的梦

原来梦也是会并行的,原来白天的委屈终也会在梦中浮现。
终于不用开冷气机的夜晚,蚊子又轮岗来把我从梦中拯救。
两个没有结局的故事。

还是在Cadence实习,另一个不存在的国内site。一个人上班的路上遇到周迅,不想去上班,为了考勤率又不得不出现。满脑子都是自己graph coloring的bug。唯一开心的事情,就是遇到了周迅。
她带我去修她的ukelele。老师傅开的路边小店,简陋得像是大埔墟的修车档。老师傅摆放得整整齐齐得电线并不能打消我对他维修技术的疑虑。身旁的周迅看起来很信任他,像是来过很多次的样子。我便也没有说什么。周迅比荧幕上的她苍老勒很多,皮肤黑黑的,让我想起周日地下通道里面的菲佣。老大爷和我俩攀谈,一把琴逐渐成型。

另一个梦是台湾小姐姐的十四行诗。梦里我正努力读懂字句的含义,一如周六晚上的我做算法题目的样子,绞尽脑汁却也是毫无头绪。这样的关系是否是美好的?这样短暂的美好是不是终会是我一人独自收场。寂寞失落,在字里行间中被预言。

果然,那句苍老还是触痛了我。
果然,波伏娃的痛苦预示着某个梦境的结局。
果然,没有认真钻研的音乐让我如此流连又悔恨。
果然,人还是自私的怪物。
果然,我没有那么坚强。